究竟是为了什么?
心口的抽痛渐渐松解,他的声音忽然冰冷:“阿娆,你进来。宣沛,你先出去。”
“哦,好!”宣沛喜滋滋地走了出去,千娆却感觉到了异样。她走进去,问:“川哥哥,你怎么了?”
“坐下。”
千娆轻轻皱了皱眉,在叶寒川身前盘坐下来。叶寒川抬臂与她四掌相对,忽然,一股躁烈的内力从她双臂蹿过,急急地涌进她项前的蓄真眼。
过了一会儿,又是一股内力蹿过。如此反反复复,虽不痛不痒,但令人莫名焦躁。千娆想着叶寒川是在利用蓄真眼疗伤,勉强忍耐。
约莫一个时辰,叶寒川总算收回手。
千娆大大松了一口气,想:若像之前说的,要来个一天一夜,那可真够受的。
她看看叶寒川脸色,却也不见有多少好转。“川哥哥,”她说,“等到了我哥那儿,我一定看住他,不让他来……打搅你。这个蓄真眼要不还是还给你吧,有了它,你的伤也能好得快一些。”
“你若不要就扔了吧,”叶寒川说,“这蓄真眼已经是你的了,你想怎样处置都好,只是不必还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