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寒川一想,确实。他将千娆搂进怀里,说:“你说得对,给他就给他了。”
“心里舒服点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再跟你说个事情。”
“啊?还有什么事?”
“我已经留宣沛在这里多住些日子了。”
叶寒川露出极度不情愿的神色:“不是明天就走吗?”
“谁说他明天走了?宣沛现在不一样了,不是以前那个追着姑娘跑的傻小子了,他想光复宣家,只是他那手练剑困难。我想着你不是赤手空拳也很厉害吗?你把这拳脚功夫教给他,也不枉他叫过你那么多声师父。”
叶寒川万没想到,说:“你要我教他武功?”
“我是这样想啊。”
叶寒川皱起了眉头:“且不说他愿不愿意学,他若学我的身法,被人认了出来,如何是好?”
“金眼是使剑,你不过教他拳脚功夫,就算有些相似,别人没有真凭实据又能说什么?”
“就算是这样,”叶寒川显得有些为难,“可我惯用的身法,多半来自和叶云泽的几次交手,也就是姜榆的先见之术。这术法并无套路可循,而是以内力为支持,以眼力为指引,随机应变化形于身手,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教给别人。”
千娆十分诧异:“你没正经学过什么武功吗?”
叶寒川一想,确实。他将千娆搂进怀里,说:“你说得对,给他就给他了。”
“心里舒服点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我再跟你说个事情。”
“啊?还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