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云,星云。”她不知道自己脸上是眼泪还是其他,她迷糊之间仿佛看见了星云。
棠云生没注意到她含糊词语之间喊得什么,只是知道她身体的温度有些不正常。
“已经打过针了,怎么还会这样。”他慌了神,想出去给医生打电话的时候,却被人拉住。
“救救我。”她哭喊着抓住自己眼前的救命稻草。
棠云生将人捞出来,浑身都是水的白燃,身材一览无余,换做平常算是情趣,现在是惊吓。
他连忙将私人医生又叫了回来,镇定剂打上,等十几分钟挂上药水以后白燃才好点。
“改天去做个药检,或许是mí • yào成分不太对。”谷叶觉得白燃的状态不太好。
看起来比起上次又瘦了。
她于心不忍的劝:“你要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奇怪癖好就去治一治,小姑娘才多大,看把她折腾成什么样子。”
“你说的什么话!”棠云生坐在床边,头也没回,没把谷叶的调侃当回事。
谷叶一边收拾药箱,一边转头看两个人。
怎么看,棠云生都不像是养情人,更像是照顾媳妇。
“对了。”谷叶走过来。
她调慢了点滴,怕白燃受不住,她弯腰,手刚要碰到她的胸口处被棠云生拉住手臂。
“做什么?”这语气仿佛是有人抢他的东西。
“我是个女的,你太受惊了吧,我只是给你看看我刚才发现的一个事情。”
棠云生放开她。
谷叶将衣服的领口稍微的打开一点,不怎么明显的红印。
“这应该是她抓的,经常性的噩梦或者癔症,我看她精神状态不怎么好,去看一看。”
谷叶提示他。
“知道了。”棠云生没起身,让她把门带上就抓紧走。
后半夜,白燃醒的时候,点滴还剩下一点,棠云生没睡觉,他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看资料。
她的手刚动一下的时候,布料摩擦声就让棠云生发现。
走过来,将针拔下,又熟练的拿棉签按住,坐在床边替她盖好被子。
“休息会,你刚挂完针。”他放低声音。
屋子里很暗,白燃不自觉的闭上眼睛,没一会就睡过去了。
等第二天早上,她起身的时候衣服换了以前会穿的浅色睡衣,布料舒服,当然价格也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