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抄起桌上的苹果砸了过去:“听不懂人话?”
男孩被她凌厉的气势吓了一跳,连忙调低声音一句话不敢说。
一旁的郁欢看的目瞪口呆,觉得自己是该向她学习一下了。
病房的门被推开,郁欢往后扭头,看到抹颀长的身影。
来人大概是刚下飞机,风尘仆仆的,一进来就满脸担忧的朝病床走过去:“景念,你怎么样了?”
周景念冷冷看他一眼:“这不没死吗。”
这位应该就是周景念哥哥了,郁欢再次感叹小姑娘真是直爽大胆,在一旁主动解释伤情和事情经过。
周景辞转身看向郁欢,很认真的听她讲话。
态度谦和温柔,像是浸润了岁月洗礼的贵族世家,礼貌矜持风度翩然。
郁欢讲完不好意思的道歉:“对不起,这件事和我脱不了干系,让景念受这么严重的伤。”
周景念插嘴:“和郁老师没关系,是孟洮犯贱在先。”
周景辞知道自家小妹的性子,没有为难郁欢,反而跟她道谢:“事情的经过任老师跟我说了,和郁老师没关系,具体怎么解决我跟孟家人商量就好,他们家人呢?”
郁欢说:“他们马上到,想等着您过来见一面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