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辞笑笑,伸手和她握手:“谢谢郁老师,这几天辛苦了,一直照看景念,我工作忙,一直抽不出来时间。”
郁欢和他握了握手:“没事,都是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又开了,这次没那么多实习医生跟着,时屹就一个人,背着手站在门口,率先打量起正握手的两人。
郁欢心里一慌,下意识的甩开了周景辞的手。
时屹没显露出情绪,朝着受伤的小男孩过去检查伤情。
郁欢心跳加快,周景辞说了什么完全没听进去,生怕时屹又误会了。
时屹检查完转身走了,只是临出门前余光扫了周景辞好几眼。
下午时孟洮跟着家里人一起来的,听任祈宁的意思是周景辞不同意私了,打算请律师,说轻了是同学打闹,闹大了就是校园霸凌。
郁欢曾经也被欺负过,明白这种滋味,还是挺支持周景辞的做法。
她没再管这些事,舞蹈室还有其他学生,最近开了新课程每天练的腰酸腿疼。
下班的时候看到楼下熟悉的宾利车,车前站了个穿白色针织衫的人。
阮颂年看她出来连忙迎了上去:“郁欢,你可算出来了。”
郁欢的胳膊被搂住,她还没回过神来,看眼驾驶位上的时屹问:“怎么了,找我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