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,时屹何曾关心过自己,他甚至过分到让自己去陪酒。
“可我怎么帮她?景念还小做不了主,我和周景辞不熟悉,我们只见了一面,他怎么会听我的意见。”
“只要你愿意,就有的是办法。”
郁欢不明白,微微侧头看他:“什么意思?”
时屹的视线从她饱满的曲线缓缓划过,心里不是没感叹过,真是细枝结硕果,这几年在自己娇养下,她真是越发明媚了。
“把当年勾搭我的手段拿出来,他绝对会上钩。”
他说的风轻云淡,甚至带了点吊儿郎当的散漫,丝毫不觉得是在侮辱人。
郁欢抿紧了嘴唇,屋里温度明明很高,但她还是从头凉到脚:“你让我去勾引他,就为了阮颂年?”
时屹双眸略微眯了眯:“不会的话去跟赵意年学。”
全身的血液逐渐冷去,郁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心口都隐隐作痛:“我”
时屹眼里的光渐渐暗下去:“不过你们是母女,想来这些东西也不用学,就像你当年勾引我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