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伤周景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,她不敢赌,她只能服软。
时屹一字一句的质问她:“你跟我上车是因为担心周景辞,是不是?”
郁欢倔强的和他对视,隔着雾气,视线有些模糊:“不,我担心我自己。”
“既然知道后果还敢骗我,看来是真无所谓了。”
时屹拖着她下了车,一路到了卧室,不管不顾的将她扔进浴缸,直接开了花洒淋下去。
冰凉的水兜头浇下,濒临昏迷的郁欢瞬间清醒,太冷了,郁欢挣扎着想爬出去却被时屹死死按住,动弹不得,只能任由凉水浑身浇透。
时屹的声音响在耳边:“洗干净,把这身男人味给我洗干净。”
好冷,凉水一遍遍浇下,耳朵鼻子里全是水,她瑟瑟发抖,任由暴怒的时屹羞辱。
时屹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扯,将她明艳的小脸露出来,阴郁乖戾的气质显露无遗:“我说过别去见他,你骗我,骗我在家里,其实是在跟他约会,你骗我,你胆敢骗我。”
郁欢平静的可怕,明明喉咙都已经干涩沙哑,但还是艰难的说:“你怕什么?是怕我跑,还是怕老和尚的话成真?”
时屹冷笑几声没说话,将花洒开的更大,冰凉的水溅到身上,冷的几乎要失温。
郁欢奋力挣扎,宛如溺水濒临死亡的猫,在死亡线上起伏。
时屹的话在耳边分外清晰:“郁欢,该怕的是你才对。”
她挣扎幅度越来越小,半个身子溺在水中,身体冰凉,冷水侵入肺腑,她大声咳嗽却换的更多冰水涌入,几乎要溺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