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屹这才不紧不慢的关了水阀。
“你杀了我吧”她双肩颤动,上身赤裸还带着水珠,乌黑的长发全全黏在修长的脖颈上,肩上和腰间,宛如女妖身上神秘的纹路,魅惑性感。
郁欢无助又凄惨:“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行,给我打上烙印拿链子拴在地下室,或者你直接杀了我,给我个痛快,别互相折磨了。”
声音越来越低,到最后几乎听不见,偌大的浴室回荡着低沉隐忍的呜咽声。
时屹哪里肯,一把从浴室里捞出来:“凭什么,死是最简单的事。”
郁欢没了力气,几乎看不清他的脸,被拎着到了床上。
很疼,疼的她意识都要消散了,冷,浑身冰凉,但时屹的身体火热,一冷一热,身体紧贴,相互交织。
她不肯妥协,无比痛恨他的强迫:“别碰我!你就是疯子,不要碰我。”
“刚刚怎么引诱我的?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?”
“不,不要这样,我错了,别这样行不行。”郁欢哭的几乎要脱力,身上湿的厉害,整个床单都是水痕。
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就是动物,没有自尊,不能反抗,就这样受人凌辱。
她接受不了,还没开始就能感觉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,她爱时屹,可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强j。
时屹附在她身上,死死箍着她手腕,声音透着威胁的意味:“郁欢,你知道眼镜王蛇吗?发情期的雄性会异常凶险,会将闯入领地的同类吃掉,倘若看中的雌性不肯接受自己,又或者身上沾染了其他雄性的味道,那么雄性照旧也会吃了她。”
时屹暴戾偏激,宛如嗜血的恶魔:“你身上,有其他男人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