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郁欢上臂三角肌处一疼,针剂缓缓注射到身体里。
郁欢了解时屹,他重欲,在自己面前他从不会压抑欲望,郁欢从前不了解,也不懂配合,加之时屹故意要她难受,所以每次事后几乎没了半条命
后来渐入佳境,郁欢也会学着主动,好让自己没那么难熬,慢慢的也学了点东西。
逃了将近半个月,以时屹的性子肯定是一直素着,贸然和郁欢亲热只怕她受伤,所以才用了这东西。
况且,他要郁欢求着自己,要她随着欲望甘心沉沦,自愿和自己相融。
逃又如何,她始终在自己掌控下,一步不曾离开。
郁欢撑不住,理智一点点消失殆尽,某些欲念如同将要破茧的蝴蝶,再也压制不住。
时屹引诱她:“乖,求我。”
他抚着她瀑布般的长发,指尖不经意的拂过脖颈,擦出一簇簇火花。
郁欢的泪留了满脸,双手动弹不了,卑微的仰头求他:“求你,给我”
时屹眉梢微扬:“给你什么?”
郁欢绑着的双手抓着他的裤脚:“我要你,给我,求你了时屹,救救我。”
时屹不动声色,但沙哑的声音还是出卖了真正的情绪:“和他有没有过?”
郁欢拼命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那有没有想过?”
“从来没有过。”
时屹点头微笑,似乎又想起什么接着问:“那晚梦里的人你想的是谁?”
“是你,时屹,我爱你,求你了,救救我吧。”
他很满意郁欢的反应,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,浅尝辄止。
郁欢却不满足,仰着头索取。
时屹却还没有调戏够:“以后还想逃吗?”
她没了理智,被本能牵着走“不,再也不会了,我是你的人,永远都是。”
时屹得到答案身子后仰,朝着郁欢勾勾手指,她遂即明白,头渐渐低下去。
没一会时屹便让她停了下来,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浴室。
洗手台上,郁欢衣不蔽体,强势热烈的雄性荷尔蒙如天罗地网般将她团团笼罩,她无助又害怕,禁不住攀上他的肩膀:“我害怕,别”
时屹宽阔的手寸寸游离,箍着她的腰:“叫我。”
郁欢轻声呢喃:“时屹。”
“再叫。”
“时屹。”
“说你爱我。”
往前几个月郁欢随时能说出口,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,她不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