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屹有的是办法,抬手握住她的脖颈,稍使力气:“说。”
郁欢泪眼朦胧,低声呜咽几乎承受不住:“我爱你,时屹,我爱你。”
发丝缠在身上,混着汗水与其他,暧昧缱绻。
她于他,如令人醉生梦死的鸦片般恐怖。
而他于她,又像是曼陀罗,虚无缥缈的幻觉,是救赎,也是惩罚。
夜风骤起,郁欢迷蒙着眼,透过窗户看到屋外那棵高大的海棠树被吹折了枝丫,绯红的花瓣落了满院。
她像是其中一瓣,无枝可依,随着清风起伏,浪潮中没了神思,不知天地在哪。
郁欢睡了许久,太过劳累,即便是脑子清醒了身子也动弹不了。
昏昏沉沉一直到下午,渴的厉害,嗓子几乎要冒烟,只好强撑着伸出胳膊在床头柜上摸索,结果触到一个冰凉的胳膊,吓得她瞬间收回。
有人将她从被窝里捞起来抱到怀中,接着吸管到了嘴边,时屹的声音依旧很冷清:“快喝。”
郁欢睁不开眼,含着吸管喝了好一会。
身后的人抚着她丰盈的长发:“腰还疼不疼?”
郁欢点头,然后又摇了摇头。
其实到后面她已经没力气动了,任由时屹摆弄,这会腰和腿酸痛的厉害。
“人清醒了?”
郁欢点头。
“那昨晚的话还记不记得了?”
第57章外面浪荡几天胆子大了
郁欢一滞,原本混沌着的神思突然清醒,紧跟着脸迅速红透。
昨晚她被逼着说了许多难为情的话,如今神智清明,想起来就不禁头皮发麻,那些话是怎么从自己嘴里出来的!
可那都不是她的本意,如果不是针剂,那和强迫又有什么分别?
她控制不了自己,只能由着本能,步步沦陷,任由时屹挑逗勾引。
时屹的手渐渐移到她的腰间,拇指轻轻按压腰阳关:“说的那些能做到吗?”
郁欢不说话,将眼前的水杯推远。
他有些不耐:“嗯?”
郁欢声音很沙哑:“时屹,你觉得自己失败吗?”
时屹微愣,没想过她会说出忤逆自己的话来。
郁欢接着说:“要我听话的办法有很多种,何必用这招呢,那cuī • qíng的药也不便宜吧。”
时屹神色一冷: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你听到了为什么还要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