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牙切齿的,抬手捂住眼睛:“别讲了,我不想听。”
时屹对她这又羞又恼的模样爱不释手,上前握住她的指尖,非要和她对视,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布满绯晕:“怕什么,就我们两个,还怕被别人听到?”
“你同事知道你私下是这种人吗?满嘴这些话,简直……”
时屹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:“哪种人?”
郁欢脸热的厉害:“平常高冷禁欲的时医生其实骚话张嘴就来,就不怕别人笑你?”
他才不在意别人的看法,何况食色性也,人之本性,他睡自己的小姑娘,和别人有什么关系。
“xìng • ài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吗?明明每天都会上演,怎么要搞的像做了坏事,见不得光?”
大概是因为学医,时屹对这种事不忌讳,何况如果没有xìng • ài,他们两个怎么会相遇。
郁欢可不一样,她不想把话题往这种事上领,避开他的目光说:“你……你要是没事就出去吧,我有点困了。”
时屹不肯,将她手里的书拿走,大手进了被窝往骨折的地方伸去,目光温和:“颂年说你的腿没什么问题了,只是不能剧烈运动。”
她点点头,觉得时屹按摩的力道刚刚好,不轻不重,很是舒服。
“你这几天胃口不好,新找的保姆做菜怎么样?爱吃吗?”
“还好,晚上吃了挺多东西。”
时屹应了一声,余光看到桌上的药,他拿过来看了看,倒是没什么问题,都是普通的胃药和安神助眠的药。
可怜巴巴的郁欢,原本吃东西就不多,现在胃又犯病,这可怎么养身子。
他语气严肃几分:“吃东西太少了,以后定个规矩,每天至少一碗饭。”
这语气就跟哄小孩一样,郁欢没好气的瞥他一眼:“难不成你要每天守着?”
“尽量看着,不行我就看监控,少吃一粒米回来再算账。”
郁欢只想尽快结束话题,然后一个人呆一会,随意敷衍他:“知道了,我多吃点。”
时屹没再说话,只静静的看着郁欢。
冷白清透的肌肤,能看清细小的绒毛。
就似一副名画,越品越有味道。而有些人,乍看吸睛,第二眼便什么也没有了,甚至窥到其中的粗劣。
他虽然是在看着,表面不动声色,手却慢慢上移:“用了几天药是不是好多了?”
郁欢一滞,感受到他的大手渐渐游离,手攥着床单强忍不安:“还是有点疼。”
“这么久了不应该,”时屹皱着眉头,以为郁欢的伤当真没好全:“让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