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欢不肯:“别……我,我待会自己上点药就好。”
其实已经好全了,前几天腿根泛红,酸的走不动道,不过这几天恢复的很好。
但是郁欢还是害怕,本能的抗拒。贸然拒绝时屹又会不高兴,只怕又会强迫,可她又实在演不了戏。
久而久之这事成了压力,她感受不到半分快乐。
时屹是真担心,也是真想,好歹风华正茂,正是有需求的时候。
不过这几天郁欢避着他,他也明白,所以都是分房睡,生怕看她一眼来了感觉。
可连着好几天,他很想吻吻郁欢,听她含糊带着哭腔叫自己的名字。
郁欢一颗心砰砰乱跳:“我……我有点不舒服”。
“怎么回事,哪里不舒服?”
她绞尽脑汁找着借口:“肚子,还是有一点疼。”
时屹安抚着她:“没事,我轻一点,或者你自己来。”
他吻着郁欢的发顶,声音哑了几分,带着浓的化不来的青鱼:“好不好欢欢,就一次。”
郁欢心乱如麻,只觉得难受的想吐,她躲了好几天,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,趁着时屹好说话,倒不如答应了。
于是攀住他的肩膀,湿漉漉的眼眸带着雾气:“你说的,就一次。”
时屹眸底亮起一道光,觉得外面的海棠花开的格外妖娆,顺眼了许多。
他俯身吻住郁欢,手一粒粒解开扣子。
室内温度缓缓上升。
时屹很坏,扣着郁欢的腰让她动弹不得,能听到头碰到木板“噔噔”的声音。
他怕郁欢撞的头疼,拿了抱枕垫上,然后靠到她耳畔说了句话,郁欢的脸瞬间红的厉害,连带着全身都有些潮红,手狠狠抓着他的后背,挠出一道道指痕。
时屹说的是:“它在咬我。”
陆湛搞了几张演奏团的票,时屹答应了一起去,吃早饭时郁欢求他带上自己。
说一个人在家里实在无聊,她也想去次艺术殿堂,高雅一番。
时屹昨晚被满足了,加上郁欢很少主动开口求人,也就答应了。
反正她跟在身边出不了事,何况她也跑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