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人生在世,有缺憾实属正常。
遗憾才能被长久的铭记。
她正看着花瓣入神时门被推开了。
即使不看也知道是谁,尤其是闻到那熟悉的清香,随着脚步由远及近。
时屹居高临下,一手抚着她的脸颊,声音难得的温和:“怎么还不睡?”
想起阮颂年下午的话,郁欢原本没什么精神,但还是指了指窗外:“你看,海棠花好漂亮”。
时屹依言看过去,他不是很赞同:“我觉得没有你好看。”
郁欢嗔怪的白他一眼,觉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可怕:“神经病。”
时屹挑眉:“夸你都不行?”
“人是人,花是花,怎么能比。”
时屹傲娇的从鼻子了“哼”了一声:“谁说不能比,苏轼都说了,一树梨花压海棠。”
郁欢认真的辩解:“这是隐喻,又不是真的比。”
“是吗?那这句诗是什么意思?”
郁欢被问住,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,侧了头不看他:“自己去搜。”
时屹却偏偏让她正视自己,笑里带着一丝玩味和挑逗:“欢欢,你告诉我,一树梨花压海棠是什么意思。”
第62章在咬我
郁欢不肯理他。
其实两人相差不算大,只有六岁,远远称不上什么十八新娘八十郎,不过时屹偏想逗弄他。
他伸手捏捏郁欢的耳垂:“不过压这个词不准确,许多时候你也会在上面。”
郁欢的脸迅速红透,连带着耳尖都有些粉,狠狠的瞪他一眼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啊。”
“我说错了?”时屹分外正经,顿了顿又说:“不过你体力不行,没一会就不肯动了。”
她咬着下唇实在是难为情:“你有病吧。”
“挑起火又不肯灭,还动不动就腰疼。”
他是真的好奇,明明每次出力的都是自己,为什么郁欢到后面吵着叫着的要停。
厉害的时候还会哭,咬的他肩膀上总是有伤,他微微俯身靠近郁欢,一本正经的问:“为什么每次都要哭?是不喜欢?”
郁欢脸烫的厉害,简直要被他气死,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,怎么能说着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