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麻了一下,酥麻的情绪跟着到了心头。
喜欢和爱不一样,雕塑很美,立在那里高贵优雅,你会觉得很欣赏,但没有想要占为己有的意思,因为它没有生命,冷冰冰的不会回应。
但爱呢,周景辞不清楚,此前对郁欢或许是欣赏,但从今天开始大概要变了。
因为他看到了郁欢的悲伤,眼前的人有血有肉,鲜活的就在眼前,甚至脸上还带着泪痕,看到她难过他会揪心,很想抱着她安慰,想说一声“一切有我。”
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,他问周姨:“奇怪,也没见过几面,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帮她。”
周姨笑了几下:“你这性子我还不知道,最讲究的是个眼缘,小时候看见大提琴哭着喊着要买,那么贵,你妈不舍得,买了个什么吉他骗你说一样,你还真执拗,当真是一下没碰,自己攒着压岁钱买了大提琴回来,自此这辈子,大提琴再没离过手。”
他轻声问: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吗?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一见钟情,大概是郁欢太漂亮了,你看上人家了。”
周景辞听到了,也跟着疑惑了一下,是一见钟情吗,还是见色起意。
不知道,反正见郁欢第一面的时候就觉得这小女孩真漂亮,气质又那么清冷温婉,就跟月亮似的,可远观却不能亵渎。
直到今天他才有了占为己有的想法,她总是不开心怎么能行,他想看郁欢笑。
可惜玫瑰花上有刺,也总有虫子来骚扰,他愿意做那个护花使者。
这两次逃跑他有了教训,跑没用,郁欢总是会被抓回来,只要时屹地位一天不倒就总是奢望,既然如此,为什么不从根处搞垮时屹呢?
他知道,时家还有个小三上位的母亲,领了个私生子,那位时太太是有点手腕的,一直对时氏集团虎视眈眈。
不止是身份,他还想从内心搞垮时屹,让时屹从云巅跌落,满心傲气一点点消失殆尽。
他说:“周姨,你说当医生的是不是最骄傲的就是那双手了。”
“那是当然了。”
“是啊,那当然了。”周景辞笑了笑,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,只是总觉得笑里带了刀尖:“手废了还算什么医生呢。”
周姨不知道他的意思,看了看周围低声说:“对了,别墅地下室里好像关了个人。”
周景辞一愣,侧头看向周姨:“什么?”
“时先生总是让我多做些饭,他隔三差五就带着饭去地下室,”周姨神色紧张:“所以我觉得地下室里关了人,郁欢好像也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