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混听她一本正经的话,顿时再也忍不住,猛地翻身坐起,一手托住颧骨两侧,爆发出剧烈的大笑声。
白夭斜睨他一眼,一脸的莫名其妙,跟着坐起身,将敞开的旗袍合上,垂下眼一一系上盘扣。
聂混笑了好半晌,才强迫自己渐渐收敛起笑意。
他一双凤眸中晶黑水润,突然回头,一手捏住白夭下巴,将她抵在沙发背上与她热烈拥吻。
从唇齿厮磨的力道,以及他热情霸道的反应里,白夭感受到了他的愉悦和兴奋。
一吻罢,聂混松开她,似有银线在两人糜红的唇间暧昧勾缠。
“宝贝,男人和雄性兽类不同。”
“雄兽qiú • huān,只是身体需求,只要是个同类雌性,他们就会去蹭,去咬耳朵。”
“爷想得到你,是因为先动了心,才想睡你。”
“只是想得到你,与你亲密无间,不是为了疏解,也不是为了繁衍。”
“你可以拒绝,但爷不会去找其他女人,而是会再接再厉,继续蹭你,咬你耳朵,直到把你磨到手为止。”
他的小妖精,虽说很通世故,但某些方面,还是没挣脱作为兽类的本性想法。
妖,是介于牲畜和凡人中间的存在,它们的通透悟性远高于普通兽类,但于七情六欲上的参悟,远不及万灵之长的人类。
这一刻,聂混既无奈又好笑,还觉得怀里的小妖精十分单纯可爱。
简直令他,欲罢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