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夭不觉得自己对这件事的理解,有什么出入。
她蹙了蹙眉,“总之不都是一个目的,要得到我的身子。”
聂混又想笑了,不过他强自绷着嘴角,忍了下去。
“这么说,倒也不全错。”
白夭双手抱臂,一脸淡然。
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男人比雄兽更可恶。”
“嗯?”,聂混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雄兽qiú • huān,只是为了疏解发情期带来的烦躁,渡过之后,相互有意,会搭伙过日子,共同繁衍后代。若是彼此无意,也会干脆各自分开。”
聂混挠了挠眉梢,不甚认同的评价了一句。
“所以在凡人眼里,称呼那些玩弄女人清白的男人,为禽兽。”
白夭斜了他一眼,接着说道。
“你们男人,大多数惯会见异思迁,喜新厌旧,抛妻弃子,辜负人心,岂不是禽兽都不如?”
聂混被她这一眼斜的,顿觉更委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