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劳苦劳心的在这具身体上烙印自己的痕迹,这妖精怎么能轻而易举就将那些烙印抹掉?
聂四爷很不爽!
“唉!四爷,别闹了,你这样我怎么见人呢?”
在白夭哭笑不得的神情下,聂四爷扯下她滑落肩头的裙裳,再次在她白瓷无暇的锁骨处,又烙下印记一二三。
看着重新斑斓漂亮的身体,聂四爷满意溢笑,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,奖励般吻了吻她白嫩的面颊,嗓音柔和。
“爷喜欢看,你若是不喜让别人瞧见,出门前再隐掉这些痕迹。”
“只是,和爷呆在一起时,不许隐掉,记下没有?”
白夭气笑,提着腿拍打他胸膛,笑声清灵娇脆。
“不讲道理!臭无赖!”
这把掐了水儿似的软音,似嗔还喜。
聂混竟然十分喜欢听!
他闷笑两声,满脸愉悦,蹭着她鼻尖儿逗她。
“再骂两声爷听听。”
白夭气到无奈翻白眼,“你是不是有病!”
“唔…爷有病,瞧见你就饥渴难耐,的确是病得不轻。”
白夭嫌弃的咧咧嘴,手上用力推他。
“你起开!我还没铺好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