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混笑的一脸无赖,指腹揉捏着她纤细腻滑的肩头,语气漫不经心。
“无妨,天黑了,反正一会儿还要乱的。”
白夭叹服的看着他,干脆放弃了挣扎。
“聂混,你还有完没完了?你不觉得自己太过放纵了?”
“二十六年了,放纵这一次,有什么要紧?”
聂四爷不以为然的挑起眉梢。
他不觉得他放纵。
怀里搂着这小妖精,他觉得他不能完。
这么动念,身上又开始发烫。
白夭背脊汗毛都竖了起来,素手揪着他衣领挣了挣,气笑了。
“聂混!你知不知道什么叫…尽人亡!”
她真是怕了他,怎么像只喂不饱的狼?不知疲倦的吗?
“爷不知道,夭夭不如试试,兴许再努努力,能让爷对此深有感悟。”
聂混专心致志,一意孤行,将刚洗的香喷喷的大宝贝,剥了个干干净净。
白夭细声碎骂,“混蛋!”
白夭腮若桃红,肩头湿濡濡泛上胭脂霞光,如魂色授予的妖精,缠在人怀里时,真是恨不能让人把命都给她吸了。
聂混眼底发红,呼吸紊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