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你,这会儿不装手脚残废了?四爷不是喝多了,不能自理了吗?!”
聂混气笑,俯首噙住她白嫩的耳垂,轻轻撕咬,将旗袍下摆推开,笑语磨着牙。
“爷手脚残废?爷不能自理?”
白夭抿嘴笑轻轻挣扎,歪头看他,内勾外翘的狐眸溢着晶晶亮的笑意,像带了勾子,在挠他心尖儿。
那把揉了春水的嗓音儿,听的他腰眼儿发软。
“难道不是吗?谁方才呆在那儿大爷似的,让人伺候脱衣裳啊?”
“笑话!爷就是喝多了,也是威武更甚,叫你试试什么是喝多了。”
聂混眸底墨色浓的像要滴出来,闷声哼笑,大手掐住她腰肢,将人整个举起来,长腿阔步走向床榻。
“爷是你男人,让你伺候更衣你还委屈了?别人想伺候,爷还不给她这机会。”
白夭被他扔在床褥间,眨眼的功夫,布帛撕裂声骤响,几粒珍珠盘扣噼里啪啦飞溅。
“四爷!”
她气笑,抬脚要踹,被男人一只手握住脚踝。
高大的身形如山将倾,瞬间将她裹在了滚烫的怀抱里。
灼热的吻不由分说烙在她脖颈间,白夭抬手推了他一把。
“喝多了酒有理了是不是?不止使唤人,还欺负人!”
“爷是欺负你?这是疼你!”
“你可得了吧,满肚子没点儿别的心思…”
“满肚子心思都跟你挂钩。”
聂混捏着她小下巴轻啄浅吻,凤眸幽亮柔和,揉着笑的音腔低磁暗哑,白夭听的心口微悸。
她不再推拒,只娇娇柔柔望着他,神情略带傲娇,小声道。
“说你想我了。”
聂混一侧眉梢轻挑,略显哭笑不得。
“想你了。”
姑娘玉容微红,媚眼如丝轻咬朱唇,软绵绵问他。
“有多想?”
男人闷声轻笑,压着她微微用力,轻咬她耳尖儿,低语喃喃。
“说出来就假了,这得让夭夭,切身体会,才能深刻领悟到爷的用心。”
男人太喜欢咬她耳尖儿了,自从知道兽类咬耳尖儿,代表求,欢。
他也知道每次这么咬她耳尖儿,她都会依着他。
话音儿落,他的手如同一条轨迹肆意的蛇,毫无规矩。
白夭不再开口,姿态温顺乖巧。
她昳丽的眉眼笑意娇慵,半阖着眼帘的妖娆眸中水光潋滟,静静与聂混的视线纠缠,无需再说什么,便似是已吐露了万种情意,像个等待与人痴缠美梦的妖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