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没有没有!”
箫弥连声摆手解释,“只是这事儿实在惊险,我也是侥幸遇上白姑娘和陶老板,否则原本也抱了必死之心的,怎么还能拖你下水。”
滕嵇呵笑一声,斜眼打量他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箫弥苦笑。
白夭浅浅含笑,坐在一旁听着两人叙旧贫嘴,也没插嘴,正此时,院外传来军靴磕地的稳健脚步声。
屋里三只妖具是耳力敏锐,滕嵇旋身化成小青蛇,飞快游动着钻进了箫弥的裤腿中。
聂混掀帘子进门,就瞧见相对而坐的白夭和箫弥。
“聂四爷。”
箫弥站起身与他打招呼,然后含笑与白夭告别,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白夭纤眉轻挑,等到他离开,才迎上聂混,接过他摘下的军帽,轻柔问道。
“商议的怎么样?”
聂混的面色不太好,眼底是血丝,眼眶微青,一看便知是一夜未歇。
“老胡家的势力在三军中是最雄厚的,之前与老武家对上,就大伤了武廷辉的元气,这次对着我们来势汹汹,想是对昌省势在必得。”
他语气低沉,抬手揽住白夭肩头,带着她往里屋走。
“这种硬敌,大帅是不会轻视的,我猜测,他会亲自带兵出征。”
“爷这边刚接手川沅两省,还有二哥在,聂勋在爷手里吃了亏,大约这趟,大帅带着聂勋的几率会大一些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时,聂混的脸色明显冷沉。
白夭眼眸微动,抬手扶他坐下,转身去净了帕子过来,一点一点替他擦拭面颊,柔声安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