揣了一肚子郁气,陶浅之也没心情跟他们叙旧了。
没说两句话,就起身告别,箫弥自然是跟他一起。
聂礼立刻吩咐了施廉,去派车来,送两人出聂公馆,惹得陶浅之更是明目张胆白了聂混一眼。
聂混眉眼冷峻,无动于衷,倒是白夭觉得好笑,掩着帕子遮了遮笑意。
送走了人,聂礼立在台阶上,侧脸看聂混,笑问:
“你可是欠了陶老板人情?我瞧他这种,是吃不得亏的人,你还是尽快把这人情给还上,免得日后他再见了你,还要这么阴阳怪气。”
聂混哼笑一声,一句话没接,转身回了屋。
人情是欠了,不过,不是一般的人情,轻易是还不完的。
不过,聂混也不是那等真没良心的人。
当天下午,就让郑毅备了份厚礼,送去给陶浅之补年礼。
白夭从小供堂出来,就从莹玉嘴里听说了这事儿。
一时好奇,就想问问聂混,他给陶浅之送了什么。
谁知到了会客厅,进门就瞧见聂礼和聂混兄弟俩,正相对坐在茶几前,下象棋。
她进来时,正听见聂礼温声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