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她不是那个意思,”萧榆跟自己这心大的发小解释,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心大的人挠头:“奇怪什么?”
萧榆拍他一个脑瓜:“我说阿佳啊。”
“……”张空青神情复杂地看他好一会儿,苦口婆心,“人家都要结婚了,你得压抑住自己不合时宜的心动!”
“滚你丫的!”
张空青一脸得逞地笑,又揽住他:“我说萧画家,咱这是出来玩的,放轻松点。”
萧榆叮嘱:“先别乱说出去。”
事情尚且没有定论,如果真有问题,他可不想打草惊蛇。
张空青握拳敲胸,让他放一百八十个心,哥们绝对靠谱。
路过的老爷子“啧啧”两声,摇着头看他们搂在一起,那表情忒是欠揍的长叹一口气。
“嘿,老爷子您这几个意思啊?”
张空青这脾气可不能忍,嚷嚷着就要上去跟人理论去。
他们十几个人堆在化抓的院子里,吵吵嚷嚷能传满整个山坡。
化抓热情的在院子外面生了火,架起了一整只烤羊招待他们。
篝火晚会很热闹,自酿的米酒喝着带股特殊的米香,后劲也够霸道。
萧榆只喝了一杯,脸都有点涨红了,偏偏安德鲁还喜欢敬他酒,喊着:“鱼香肉丝!鱼香肉丝!”
“……”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?
“傻帽儿,那是入乡随俗!”
老爷子总嫌弃他们这些洋鬼子胡乱说话。
萧榆招架不住,干脆先逃回客房占位置。
化抓家虽不算小,但他们这么多人,也不可能全部都塞得下去。
勉强收拾出来一间大通铺,谁先占位谁就睡,没位置的只能在外边打地铺。
客房收拾得很干净,一点灰尘都见不到。
不仅是房间,萧榆一早就注意到化抓的家很干净,不管是哪个角落,连一点蜘蛛网的痕迹都没有。
萧榆手指擦在木板上,食指和拇指捻一捻,一粒灰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