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似有一点过分的干净了……
他走到靠窗那个位置的通铺,底下这群人还在吃喝,就是没见化抓的身影。
掀开被子,阿佳今天跟他说的话鬼使神差的在他脑海中闪现。
为什么特意告诉他多垫了一层被子?
萧榆掀开被子的瞬间,有想过万一看到一团虫子在里面蠕动怎么办?
还好被子掀开,只有一团小小的纸塞在棉被的褶皱里,被他大力的动作抖落在地。
萧榆弯腰捡起,将其展开,纸张是从年代久远的那种挂历上撕下来,上面写着娟秀的小字:帮帮我!
这个家里,除了他们这些外来的,只有化抓和阿佳。
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给他的。
果然,他的直觉是对的。
萧榆打开门,看到化抓的房门外面有橘黄色的亮光透出来一个模糊的人影——他没关门!
该死,要想去阿佳的房间,就务必要经过化抓的房门口。
萧榆思考片刻,转身下楼。
“晓鱼,和酒!”安德鲁在一堆人里高举着碗呼喊他。
萧榆借口去方便,张空青搭着安德鲁的肩把他转回来:“来来来,我陪你喝。”
说罢押着安德鲁硬灌着他喝了一大口。
不错,上道。
萧榆从吊脚楼前往后面绕,旁边的鸡圈再走几步正好对着阿佳房间的窗户。
深更半夜,陌生男子去爬别人家新娘的闺房,这要是被人发现,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吧?
说不定法治头条还能有幸看见他。
正在爬窗的某位“陌生男子”内心还是挺忐忑的,主要这事他真没干过,属实大姑娘上轿——头一遭。
就连小时候别人组队去爬窗户偷看女澡堂,他都没去过。
遵纪守法的社会好青年只能安慰自己,特殊情况,特殊对待。
也多亏了在警队那一年,体能不是白训练的。
萧榆手脚并用爬上去,拉开窗户,手一撑探进半个上半身,长腿一搭,跨坐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