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季衙头放了那些人的话,划伤自己背部的可能性会有。
但是以季衙头那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的样子,会为了那些人划伤自己,让自己失血过多,躺在床上半个月才下得来床吗?
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但是为什么这些衙役说的都一个意思?莫不是,每个人都看见过?可若是这样,就有了那种故意在衙役们面前晃了一圈的感觉。
武溪南皱着眉,半天没想通,恰好这时,倚着他睡觉的高婉迷迷糊糊的娜了下脑袋,睡意朦胧的说话了:“你怎么还不睡呀?明天还要早起呢~”
武溪南给她掖了掖被角,回道:“我这就睡了,你也快睡吧!”
“嗯~”
就这样,在大当家他们按兵不动;武溪南悄悄摸索内奸;李敞和郑蓝蓝不时上山,不时去地里干活的情况下;
(当然,是李敞在干活,郑蓝蓝陪着他,站在旁边看着,时不时递东西过去给李敞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