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她来了,酒里若真有什么东西,有她在能解。
只能曲婉想不明白一点。
在蒋崇州眼里,她被俞安扬碰了,今日再碰,他不嫌脏吗?
而这则疑惑,在曲婉被带到隔壁换衣室,被蒋崇州翻面,压在门板上的那一刻就知晓了。
蒋崇州喝下去的那杯酒里真有东西。
不过那东西不是在酒里,是在杯上。
饮下去没多久他就察觉到了,找了个借口出来纾解。
男人的唇落在后背。
曲婉轻颤,唇齿间风声肆溢。
她的手被绑住,想从别的方面反抗,却被蒋崇州摁着不动,粗重的呼吸声徘徊在耳畔,带着浓浓的警告,“老实点。”
她侧眸,眼里媚意横生,拿话来刺蒋崇州,不小心先扎了自己下,“蒋总亲手将我送上别人的床,现在来碰,您不嫌脏吗?我记得您是有洁癖的。”
蒋崇州掐着她,“俞安扬碰没碰你,你心里清楚。况且——”另外的一只手掰过她的头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,“你比他们找的小姐干净,我不想留人把柄。”
听到他拿自己跟小姐公主比,曲婉忍不住暗嘲。
她不禁想,如果她现在是付安鸾,蒋崇州是不是另一幅温柔面孔了?
她努力想象,却发现蒋崇州并没有待她温柔时,从始至终都是冷漠粗暴的形象。
思绪被强行扯回,曲婉扬起唇角,伸手去摸他棱角分明的下颌,“原来我在蒋总心里还是肮脏的啊,那蒋总碰了我,日后再去碰付小姐,付小姐是不是也会染上我的脏啊?”
明明知道结果如何,她却还不知轻重,不知深浅的拉付安鸾出来。
为什么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