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婉扪心自问,下一秒涌出答案。
她贱呢!
不亲口得到回来,誓不罢休。
蒋崇州眼里虽有情欲,说出的话却无半点温度,“你配和她相提并论?”
曲婉笑着,眼里水光闪烁。
不是是蒋崇州掐她腰时,掐到了昨天伤口疼的,还是什么其他原因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蒋崇州放过了她。
手腕得到解放,上面印着圈红印,丝巾也起了褶皱。
曲婉把丝带弄平整,系在蒋崇州脖间,好奇的问了声,“杯里的东西,谁冒着胆给您下的?”
塔城的势力,蒋家占一半。
包厢内的人虽说是外城的,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,刚来就敢作威作福。
至于那位魏公子……
曲婉听黄度说,他和蒋崇州关系匪浅。
蒋崇州冷冷看她,似乎是对她的好奇而不悦。
曲婉被他看的后背有些凉,急忙找补道:“我只是担心您。”
蒋崇州沉声警告,“曲婉,以后不该问的,别问。”
闻言,她道,“知道了。”
丝带系好,曲婉收回手时,面前男人的询问声响起,“辞职信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