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。”
斯年话是这么说,目光却未曾从她身上移开过。
她敢靠,他有什么不敢看的。
苏荔穿的是抹胸裙,从他看过去的角度,微敞的领口恰好变成了深V,窥得见那一方沟壑乍泄的春光。
尤其是目光从她挺俏的鼻头游移到曲颈,再一跃跌落进深壑里,那张力的曲线看得他血脉贲张。
斯年一时间只觉得喉头燥得很。
如果这是她的引诱,就这段位,委实拙劣了一些。
前方十字路口亮起了红灯,司机一脚踩下了刹车。
惯性使然,苏荔整个身体往前扑。
斯年伸手拦了她一下,顺势再把她推回椅背,她立马醒了过来。
苏荔机警地扫了一眼周围,抬手抹了下嘴巴,还好是干净的。
她接连几天都在熬夜翻译手稿,没一天可以睡个好觉。
困意来势汹汹,双眼皮一搭,她又要睡了过去。
斯年见她将手搭在大腿上,隔着裙子先掐后拧,那股蛮劲光是看着都觉得疼,他抬眼过去,就见她那眯缝的眼睛一下撑开了。
他还是头一回见人这么“醒酒”,简单粗暴,可是没什么用。
苏荔扛不住这一波睡意,连掐了大腿好几下,还是歪倒在车窗上睡了过去。
车子驶进高档小区的地下车库。
斯年推开车门下车,回头看了一眼,脱下西服抖了抖衣领,弯腰进去,将西服披到了她肩头。
“开车将她送回去。”
“好的,斯总。”
周秘讳莫如深地低了头,往常这种情况下,他们都是各自打车回去,偏偏在苏荔这里,斯总破了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