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他前几日受伤结的痂,松开口,软软的说着,“不咬了……”
“我手臂上有你咬的疤痕……戏月温泉咬了我一次,国公府门前又咬一次……”
听谢璟云说起这些,她突然想起来什么,问道,“那日在戏月温泉可是你将我推下去的……”
谢璟云怔了下,欲不承认,“不是……”
她抬眸瞧他,轻哼了声,“还不承认……”
他哪会承认那个时候他就对李家二小姐有了觊觎之心,只是当时还只以为是打乱皇太后的计划……试探李家想要扶持永郡王的决心。
他翻转身,将她覆在身下,不等她反应过来,温热的唇已落在她身间……
荷良:“……”
哼,做了亏心事,还不承认……
……
次日一早,用过早膳,她就让谢璟云离开了辰阳殿,让他回朝政殿将昨日落下的奏折处理完,说今日不粘着他,就说话算话。
徐公公将奏折又拿回朝政殿时,心中暗声嘀咕着,太子殿下在辰阳殿处理公务倒挺应心,似乎不想离开……
昨日她将心事说出,心中也不再憋着,就如谢璟云所说,朝堂之事与她无关,她只要去做好自己就行,她也惯会宽慰自己,魔怔自然就好了,不过兰嬷嬷还是让她将药给喝了。
如蝶陪着她去了秋唐殿,好巧不巧,顾秉正在院中,像是在等着永宁,见她走来,顾秉恭敬行礼,“见过太子妃。”
荷良冲他轻笑,这才几日,顾秉与永宁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?
这时,永宁从殿内走出,满心欢喜,瞧见荷良也在,笑的更开心了,她将手中的藕色香囊递给顾秉,一脸娇羞。
因着荷良在,顾秉的耳根子都红了,接过香囊后,便行礼退下,恨不得脚底生风,直接飞走一般。
荷良清了清嗓子,上下瞧了瞧永宁,“都送上香囊了?前几日不是还……”
往日里她的打趣,永宁会回怼几句,今日却是笑的合不拢嘴,拉着她的手往殿内走,二人坐在冰旁,永宁笑着道,“你可知道软香楼里那日都发生了什么?”
她也不知自己是知道还是不知道,永宁说的应该是顾秉与魏宁的事,她摇了摇头,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