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了景垣三个问题——
“那少卿说,不喝药,该怎么办呢?”
“我与他的关系,真让我生下他的孩子?”
“少卿,是不是你们男人总是这样,一边只顾自己爽快,一边又什么都不为女子考虑?事后,还要埋怨女子怎么这样不小心……”
南渔每问一句,步子都向前一些,逼着景垣心中一窒,退无可退。
景垣背脊贴向了冰凉的墙壁,垂眸,望着南渔的脸,嗓间一涌。
他被她的三问,问的什么话也没了。
南渔仰头看他,这张面容是真好看,若让她重来一次,她大概也会像大都那些女子一样,每日去他府前守着。
只为见他一眼。
可偏偏,没有这个机会。
她问他:“景少卿有折中的法子吗?如果有,哀家定不会喝这些药。”
景垣低闷说:“…娘娘就没想过和他结束关系?”
“想过。”南渔眼儿一弯,笑的苦涩:“独木行舟,如履薄冰,景大人懂这种感受吗?”
景垣哽住,看她的目光渐渐回温。
他又问道:“娘娘当真不喜欢靖王吗?如果你与他都有情,生下他的孩子……”
“不可能。”
南渔直接否定他。
那眉眼中的冷意,让景垣的心忽然为萧弈权捏了把汗。
可再细想,他又分割地生出一丝高兴?
南渔坚定的语气,似乎给了他无形的期许,他垂下的手不由抓紧袍服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