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渔进来时,看到站了满屋的人就头疼,挥了挥手,让他们下去一些。
靠近床边,她与景垣对视一眼。
这次元福真的没有夸张,的确是流了不少血,南渔看到扔进铜盆里的污血帕子,几乎阴透了。
萧弈权毫无血色,躺在那里,虚弱极了。
南渔问:“王爷怎么如此不小心,哀家在琉璃宫听后,心都揪了。”
元福望了眼他家娘娘,想到刚才她的悠闲劲,垂下眼。
萧弈权轻声道:“臣无事,娘娘不要担心。”
南渔听他说话那有气无力的样,道:“王爷先不要说话了,治伤要紧!”
两人在外人面前一副和谐的君臣画面,南渔瞧景垣一人在处理萧弈权伤口,吩咐旁边候着的太医上去帮忙。
萧弈权的手伤,没个十天半月,很难好透。
还要每日上药打绷带,可以说他最近这条手就别指望能做点什么。
南渔想了片刻,让宫里人去靖王府说一声,就说靖王受伤,为了身体着想,暂时不会回府。
她又派了几个小宫女来,日夜伺候他。
太后安排周到,让人无可挑剔。
整个寝殿里一直有人走动。南渔坐在旁,一直陪着,她侧眸看萧弈权面上神色,时不时因为景垣的动作而微皱眉头,看来是真的疼吧。
南渔的目光向四周打量,便让她发现了放在一旁小几上的护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