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与她赠予景垣的样子大不相同——她讶了讶,心想这才几个时辰,怎么就坏成这样?
她不禁问了句。
萧弈权微闭的眸此刻睁开,声音虚弱地道:“是本王用了,不小心给景少卿弄坏,景大人,这物件等本王过几日再赔你一副。”
景垣面色僵硬:“不用,坏了就坏了,我府上还有许多。”
南渔看了萧弈权一眼。
重新坐回等候的椅子。
景垣与太医们为他包扎妥当就起身离开了,都知道靖王需要休息,喝了药后,他便闭眼睡了。
待所有人走后,南渔才进来。
寝殿门一关,她往他床边一坐,轻轻晃了晃他:“醒一醒。”
萧弈权睁开眼,似笑非笑望她。
男人低沉一声,“上来。”
南渔脱了鞋。
上了他的床。
望着此刻被绷带缠紧的粗硬手臂,她低头问他:“疼不疼?”
“你说呢。”萧弈权笑,用另一手抚上她脸颊:“娘娘若是心疼臣,就付出点行动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