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锦云在他手上便如一块破布,经不起一点摧残。
南渔瞧他这般,眉心深蹙,她知道,萧弈权这是将从她这里收到的火气撒在他身上,她虽不可怜萧锦云,但真的觉得没必要。
她现在谁也不想见,只想自己静一静。
“萧弈权,你够了。”
她在后劝道,“你做这些,有何意义?你还是和他赶紧走吧。”
她声音气力全无,可见疲惫。
萧弈权一怔。
回眸凝着她,冷峻的脸色已将他的内心写满。
他忽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,仿佛南渔不受他掌控,要化成清风吹走一般。
那夜景垣当着他面说了内心想法,说他爱慕她时,萧弈权便有一种惧怕感,他无法与人说,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。
他有时都会怀念之前的南渔,乖巧的不像话,在他面前予所予求。
可他忘了,人终究不是瓷娃娃,不能一直的听话,乖巧,对他充满了爱意。
爱意?
萧弈权忽然收紧了心,将这个陌生的词斟酌。
爱意……
他放开了萧锦云,拂手让长风将他带下去,他又望了众人,一个眼神令他们全都退去。
不稍多时,只有他与她。
南渔没好气的来关门,他在门外没走,仅仅是用一只手撑着。
南渔咬了牙,道:“你走行不行?我真的不想见你!”
“我道歉。”
忽然,他的话一出,不过三个字,便让南渔身体一僵。
抬眸看他,萧弈权只凭门缝里的一眼,看她的目光渐渐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