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本王暂时当个桌子,做的好有赏。”
他轻声,手上却不等奴仆同意便携了人家脖子,手上动作利落,还透着狠意。
老信阳公忽然赞同地说:“做事不拘小节,果断利落,嗯,这点不错。”
南渔低低笑。
这边,莫名当了桌子的奴仆不好受,躬着身,也不敢乱动。萧弈权在其背部还能坐的笔直下笔苍劲,也是让人看了错愕。
他时而停笔思绪一会,时而动笔如神。南渔歪头与老信阳公说,“祖父,看来你并没有难道他。”
“耐性上他算过关!不怕,还有别的!小渔,他此刻能老实坐在这里表现还不错,当人夫君就要有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!像他父亲那般轻易放弃,快速开启一段新的感情,不好!”
老信阳公一边判断一边似在教她,南渔浅浅听着,心却升起一股说不出的爽意。
想到之前她还要仰他鼻息而活,在大都皇宫时天天伺候在他左右,用尽一切攀附他的模样,她便真想有什么特殊之物能将这前后对比记录下来。
全部拿给萧弈权看!
让他看看他前后差别!
想归想。
作为她两个孩子的父亲,她在爽意的同时是有点小心疼的。
所以在极尽冷后便要给他个甜枣,要一直勾着他这颗心,让他心痒让他乱。
于是她默默与一旁慕有交代,等到今日过完,夜里给他留个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