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落,谢君赫瞳孔一紧,呆立在那里!
她出了牢房,命人将门锁好。回身在看谢君赫,堂堂大渊太子沦为阶下囚,面色苍苦的坐在里面一动不动。
她径直走到苏泠衣牢中。
苏泠衣抬眼冷漠看了看她。
她知道始终斗不过她。两人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,她高高在上,而她呢,什么都没有。
还在萧锦云手下讨生活,为了接近萧弈权,萧锦云将她弄到庄子待了好几年,甚至找人破了她的处子之身。
从六年前就是萧绽设下的局,萧锦云继承。
苏泠衣问,“说吧,你要怎么折磨我?”
“你怀孕了。”
南渔四个字,让苏泠衣猛然一震,眼瞳不可控制收缩。
她不禁揪紧衣角:“你怎么知道的?!”
“我不仅知道,还知道你并没有打掉它。”
“苏泠衣,你吃的那个药,是保胎药。”
苏泠衣身形一震,再不似刚才那样无力,她抬起头死死盯着南渔看。
“不可能!你说的都是错的!我明明亲自服下的打胎药!”
“要我现在找个大夫来给你看吗?”
她与她相隔而站,她在里,她在外,她凝着牢狱的竖栏,眼中透着浓烈的黑。
“苏泠衣,我将你与谢君赫关在一起,还要让你们每日遥遥相对,还要每日让人给你送保胎药,直到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。”
“你,你想干什么!”
“南渔!你疯了!”
“呵。”
她笑。
长笑。
扭身,不再说话,慢慢走出狱牢!
苏泠衣在后喊她,一声声控诉,她都似听不见那般。
直到,她看见牢狱外的天空,湛蓝无云,寒冬里的美丽。
她将头微仰,看着湛蓝的天,不由眼角流出泪水。
南渔对着天空,似对着上世的自己与暄儿说,“暄儿,娘会替你报仇的。”
“南渔,你安心吧。”
……
萧绽说的第二个礼物,也在时隔几日后送到。
依然是人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