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…可你这样要怎样恢复?万一你身体落下什么病根?”
萧弈权哄着:“我在狱中吃了景垣的保命丹,他说,往后二十年寿命还是能保住。”
南渔被他说的笑了:“那二十年后呢!萧弈权你就是想让我做寡妇。”
“娘娘,这二十年景垣那医术难道就没有增进了?本王相信他。”
南渔垂头。
她也相信。
就算不用景垣,她也会为他寻找各种补药,一定将他养好!
她点着头:“那你躺下,让我好好看。”
萧弈权任她折腾,脱去衣衫往屋内床上一躺,南渔先去寻光亮,走到一旁拿起烛台点燃,放在他手边。
她垂眼,看萧弈权浑身的伤痕。
她从旁边拿过药,小心翼翼为他上着,男人头枕高枕,侧头细细打量她。
烛火将她娇媚面容照的格外好看。
萧弈权想这些日子在牢中他愿望就是想见她,如今终于看见了,他如落大梦,只愿永远不醒。
南渔细心照料,举手投足都是温婉,萧弈权问:“小渔如何?”
“嗯,挺好的,她现在跟着我阿娘,有桃枝照顾她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暄儿呢?”
“他啊,天天念叨你什么时候回来,不过他最近也有进步,太师直夸他。”
“萧绽有打暄儿的主意?”
“没有,我想他大概因为身体顾不上这边,况且,我青枝与聚福都在他身边护着,我很放心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
他声音很淡,问完这些事再次看南渔,此时她已将他身上大多数伤痕上了药,正要翻看他身后。
萧弈权道:“娘娘,不过有处伤的比较重。”
“嗯?哪里?”
她不由问。
男人目光一落,笑着。
她面上泛起红潮,她道:“耽误什么,也耽误不了你这些。”
“娘娘…不是那里,是在侧。”
萧弈权话刚落,便握住她手,一放。
“你看,我没骗你是吗?”
他眸光幽深,笑意浮现。
她闭上眼,不由点头:“嗯。”
“那娘娘上药吗?”
“……”
她没吭声,却将头往旁侧了。
时间慢慢而过,她与他在这屋中待了很久。
外面人不知发生什么,因为里面很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