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么都不是啊。
南颂起身,低垂了头,缓缓走回自己房间。
如此过了很久。
萧弈权与南渔已在大渊待的够久,要走了。
谢君宥得到消息,亲自挑出一日来送行。他带了南颂去,在大渊客栈内,南渔第二次见到这个他身边的小宫女。
南渔瞧着,她的眉眼总是萦绕了一层忧色,比之前那次见瞧着消瘦不少。
一想,便知她过的如何。
南渔终没忍住,在谢君宥单独与她在一起时,她抬眼问道:“你找个同我很像的人,是想做什么?”
谢君宥凝视她,凝了很久道:“兄嫂这话若是让兄长听去,该引起不必要的误会。”
“谢君宥,我之前当你心性改正,觉得你与上世毫不相同。但为何现在一看,你一点没变。”南渔说着他,“如果喜欢她,就不要等到失去在追悔莫及。如果不喜欢,也请别伤害。你现在,分明是在玩弄一个女子的心。”
“玩弄?我并不这样认为。”谢君宥目视前方:“她仗着我的势,我需要她的身,要真说起,也是各取所需。”
“你还真是与你哥一样。”
南渔不在说他,她想起之前萧弈权也是这般,那时在宫里与她说各取所需,到最后呢。
虽然他与南渔最后修成正果,那也是两人之间有个孩子,但谢君宥呢。
除非他一辈子不动情,否则,往后有他所难受的。
南渔想,她能说的就这么多,剩下还要靠他去自己领悟。
然而,她却问了谢君宥一个令他沉默的问题。
“你腰间的月牙痕迹,可有因为她而再次出现过?”
谢君宥瞳孔紧缩。
端的所有冷寒都在南渔这句话中瓦解。等他再回皇宫时,沉默良久,似乎心情不好。
宫中几位主子同时递了邀请,让他今晚去她们住处。谢君宥盯着地面看,余光中有南颂的影子。
她就在自己一步左右。
触手可得。
谢君宥随意翻了一人牌子,挥手让太监下去。而此时离着夜晚还有一个时辰。
他的长臂一拉,将女子拉到怀中。看到南颂惊恐的眼神,他顿觉扫兴。
“跟朕睡,你好像很不情愿?”
“奴婢,奴婢不敢。”
“一个时辰,知道怎么伺候吗?”
南颂咬了咬唇,点头。
“嗯。”
谢君宥同她在一起很少说很多话,通常都是冷淡。而南颂,在他的培养下,也渐渐什么都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