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与他很契合,总是能让他感到餍。足。
可是这一次,他却在她无法承受时,逼问了一句:“朕后腰上的印记,你看见了吗?”
南颂怔了很久。
随后点点头。
“吻它。”
谢君宥声音极哑淡说。
南颂彻底懵了。
待到出了大渊后,马车上萧弈权看南渔总是在望着外面,他问:“你与我那个不省心的弟弟,说了什么?”
“教他去爱人。”
南渔扬着笑意看他,故作埋怨的说:“你们兄弟俩,骨子里都是相同的人,萧弈权,当初我就有一种直觉,觉得谢君宥简直就是你的翻版。”
“他与本王,可不像。”
萧弈权一字一句说。
南渔掩嘴而笑,心想他就逞能吧,不承认,便是变相的承认。
只是,不知她的话谢君宥能听进去多少,如果将来有一日,他真的懂了
那不失一件好事。
渊国皇宫,南颂在皇帝寝宫待了一个时辰多,走出时,她又是浑身的无力。
在宫里的日子过的越发难耐,平淡无波,没有一点兴起。
她的身上也总是带伤,各种各样的伤,后宫那些主子们的手段,阴的明的,都用在她身上。
她不相信谢君宥看不见。
但皇帝便是那冰凉的雕像,从不会皱一下眉。
相反,他还会更折磨她。
南颂回了自己房间,先短暂睡了一会,才起来准备夜里的晚饭。
这时,她住的房外响起动静,是许多宫女的脚步声,还有她们的议论声:
“听说冯主子失足落水了,身边每一个人发现,等到皇上过去时也不知在里面泡了多久,有没有救尚不知呢。”
“这事可太蹊跷了,好端端地冯主子怎么就去了那片静湖,那里水草茂盛,前几年还淹死过好几个宫女呢。”
南颂的心神一凛,听到冯嫔二字,顿时起身出门。
她心头不知为何,会有一个答案浮上心头。可又被自己否认。
冯嫔,这些日子来欺负她最狠的便是她,她仗着在后宫受宠,视南颂为眼中钉。
如今她落水,万一救不活
她跟那些宫女也赶往冯嫔住所,此时里面是皇帝的声音,带着盛怒:“若是救不活她,你们都给朕陪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