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!”
南颂是真急了,毫无思考地说:“皇上想要跳,那大可以去别处跳,我是绝不会看你在我家跳井,”
“呵。”谢君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他是该高兴,还是该难受?
这女人说的这话又伤他的心又让他心升希冀。
他的双掌覆着她的手,热度传来,烫的厉害。
南颂被烫的觉得有些怪。
谢君宥:“谁说朕要跳井?朕怎么了,你自己感受到了?”
他仅是手掌便如此热,更别说其他地方。
男人见她愣住,倏然握住她手往自己衣里走,一把扯开的领口,任她碰触。
南颂颤了一下。
手掌便在下一刻触到男人壁垒分明的肌肉。
“清楚了吗?”
谢君宥低低道,“朕发烧了。”
南颂蓦然拿开自己的手。
双臂松开,她慌忙拉开距离,后退几步。
谢君宥在此刻转身。
皎皎月辉在上,南颂脸色惨白,前身因为沾了他的湿衣,也紧贴在身上。
凉风一吹,惹她打了寒颤。
男人的目光暗灼的垂下。
全在她衣前的地方停留。谢君宥缓缓道:“如果可以,朕能否入你房?”
“你”
“南颂,看在朕与你曾同床共枕过的份上,不要拒绝我。”
“”
谢君宥说的太抓人。
清俊的面容也在夜色里变得令人担忧。
她出于同情,将他领入房内,她未让他进入夕儿睡的里屋,只是让他在外面坐着。
她给他一个擦身的布子,让他将湿衣脱下,湿发擦拭。
谢君宥照做了。
可是,南颂家中没有男子的衣衫,她找了很久只找到一个粗布床单,没办法,她递给他。
“你先,凑合着用吧。”
南颂细声细语的说。
谢君宥接过。
未避闪,他当即便脱去湿衣。
南颂倏然转身,赶紧远离他,去厨房烧水去了。
谢君宥只留一条长裤,男人裹着床单将湿衣放在地上,坐在南颂给他安排的凳上,轻抚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