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曾经在书上读过一首诗,便是写茶的。”张乾元接道。
“哦?那不妨读来听听。”白羽琳道。
“一饮涤昏寐,情来朗爽满天地。再饮清我神,忽如飞雨洒轻尘。三饮便得道,何须苦心破烦恼。此物清高世莫知,世人饮酒多自欺。愁看毕卓瓮间夜,笑向陶潜篱下时。”张乾元读道。
白羽琳见张乾元便道:“也却是如此。”
三人正品茗着,却听周青山在外面大喊道:“哪里有什么人,就只有我两人罢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于婆婆不耐烦道。
“我们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阿牛,他说今天打了几尾鱼,让我们带回来,我刚才手里拿了东西便没办法接,这不回来后去他家取,正好碰上里长在他家,问最近有没有添减人口,又问我,我这不连忙回来说给你们嘛。”周青山道。
于婆婆听了忙道:“好了,你赶紧来坐下吧,喝口水歇一歇。”
周青山一屁股蹲到竹凳上,见自己身前没有水杯,便伸手端起于婆婆的碗喝了起来。
“你看看你,没点出息。”于婆婆抱怨道。
“我又怎么了,喝口水也要被你骂,真的是。”周青山白眼道。
二人见他两个似孩童般,便忍不住笑了。
于婆婆见有些失态,也不再理他,转身对二人说道:“你们来了这么久也没给里长说明,今番他要是来查便是是我的远房外甥跟媳妇吧。”
张乾元看了看白羽琳,见她没什么反应,便道:“好。”
“你们的名字也得改改,在这乡下都是些土名,不似你们这乾元、羽琳的。”于婆婆边说边想道:“我看你就叫阿祥,琳儿就叫碧螺吧。”
“阿祥,好,我以后就叫阿祥。”张乾元道:“碧螺也挺好听的,琳儿,你觉得呢?”
“好。”白羽琳娇声道。
“那以后你们在外人面前就亲密点,把小夫妻拌的像一点。”周青山道。
“又说荤话。”于婆婆斥道。
“人家本来就是夫妻嘛,小丫头要是把以前的事都记起来,说不定明年我们便都成了外公外婆了。”周青山戏道。
白羽琳听了脸上煞红起来,张乾元心里却是一阵甜蜜。四人又吃了几碗,见里长带人走来,张乾元与白羽琳便转身回到房内,于婆婆连忙让了座,给他倒了碗茶,里长道:“周阿公,于婆婆,你们家最近是不是来人了,刚才我在外面见有两个人去了房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