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长放心吧。”张乾元道。
“水生,你带两个水性好的,胆大的跟阿祥、碧螺一起,千万要照顾好两人啊。”里长吩咐道。
“好。”水生应下,便又喊了三个人,众人各通了姓名便一同去了湖边了。
“咱们人多,小船太拥挤,就做这个吧。”水生说完便跳上一条稍大的渔船,几人也跟着跳了上来,张乾元见那几人都手持钢叉,身形不是很大,但个个都算结实,问道:“上次出事的地方在哪里?”
“哦,离这不远,大约一里来地,也是在靠岸的地方,我们一会便会经过。”水生道。
众人沿靠近河边的水域搜索,当日行了二十里水路,未见任何踪迹,张乾元道对水生道:“此物行踪不定,我们干等着也不是办法,得想个法子把他引出来,到时候便再拿它,你们有什么注意?”
水生想了一会儿道:“我曾听人说,这鳄鱼喜好血腥,不妨去村里宰只羊来,我们将羊置到岸上,把羊血放出,顺水漂去,它若闻到,定会前来,到时我们在岸上捕杀,也比在水里强。”
众人听了大喜,连忙回村宰了只羊过来,又按水生的办法放好,那羊的身边又安放了几只捕兽夹,人便皆藏在暗处,等它到来。果然,过了两个时辰,便见远处河边漂来一段木头似的物什,待它上岸,竟有两丈有余,但见是条巨鳄张着血盆大口,黑铠护身,眼似恶龙藏杀机,尾如铁柱力无穷。众人见了皆都胆寒,它缓缓爬到那羊的身边,却已离岸二三十米远,突然那鳄鱼大声嘶喊,众人看去,原来是一只脚已被夹住,见它转身要爬回水里,张乾元,思道:“此时断不能让它逃了。”便拔出工布剑,腾空而起,一个翻身跃到鳄鱼头前,那鳄鱼见了,张开大口便来撕咬,张乾元侧身躲过,挥剑便砍向鳄鱼的颈部,孰料它皮甲坚硬无比,工布剑竟丝毫不能穿透,又见一条铁尾甩来,张乾元不敢来挡,刚要躲闪,突然两条白袖蹿出,将那铁尾裹挟,原来是白羽琳前来助战,那些大汉见了,连忙将白袖拽住,它便动弹不得,张乾元连忙左刺右刺,连砍数下,只震得手臂发麻,仍是砍斫不动,自思道需得寻它的软处方能下手,正思量间,却听那巨鳄发疯一般,狂甩铁尾,众人在后撑僵不住,竟有一人被甩了出去,那巨鳄又是一阵癫狂,后面的人接二连三被抛,只剩白羽琳哪里支撑的住,那巨鳄便拖着她奔向河里,张乾元忙喊道:“琳儿,快把衣袖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