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大哥,李先生、娘、田夫人以及灵枢素问都不见了,玉真门那里也没有。”李鸿渐忙道。
白羽裳一听大惊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们从老君山赶回来便不见了他们的踪影,到处寻找,可还是没有他们的下落。”李鸿渐连忙解释。
“走,带我去看看。”说完三人便连忙赶去李御真那里。
三人进屋后,白羽裳将四周都查探了一下,对二人道:“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,李先生不会武功,萧夫人重伤未愈,但只田夫人的身手若是要她束手就擒也不是件易事,何况还有灵枢素问二人,除非来的人都是高手,而且还不止一个。”
墨舜华听罢更是担心,哭道:“那会是谁,他们又去了哪里?”
“墨姑娘,你先别急,现在他们应该没有危险。”白羽裳道。
墨舜华回过头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想想,若是那些人要取李先生等人的性命,何必还要将他们带走呢?”白羽裳回道。
李鸿渐也劝解道:“是啊,舜华,白大哥说得对。”。
墨舜华此刻方寸大乱,脑袋里不停地思索着,突然她起身说道:“难道是他?”
“你想到了谁?”李鸿渐问道。
“鸿渐,会不会是李乾中?那次他被我们打跑,会不会暗中跟踪而来,等我们都走了,他才下手的。”墨舜华道。
“舜华,你别激动,刚才白大哥说了,来的人不止一个,何况他武功随比田夫人要高,但要胜过她也不是件易事。”李鸿渐抚慰道。
白羽裳思量片刻道:“好了,我看这事有些蹊跷,不如我们同回御剑门吧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二人听罢,李鸿渐便扶墨舜华出了院门,将她扶上马,回御剑门去了。沿途又去了趟玉真门,将事情告知,众长老听罢大惊,忙派人前去燕京送信,又撒出弟子各处寻找。
李鸿渐将张乾元的话带给众长老,众长老也分派人手前往老君山去了。
且说张乾元与白羽琳二人自与墨舜华李鸿渐二人分开,又沿途将总坛选址之事告知秦玉川,秦玉川等众长老听罢大喜,也连忙派人赶往老君山,张乾元二人自往北去了,二人到了熟悉的官道茶舍,便进去驻足歇脚,正喝茶间,却见一人提一把宝刀走来,那人锦衣华服,不似汉人打扮,似是在哪里见过,却想不起来,还在那里冥思苦想,便听白羽琳低声道:“阿祥哥,你觉不觉得此人有些熟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