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坐在排布着摄像窗口的显示屏后,戴着耳机监听,切到二楼中间客房,又顺势痛骂两句:“……说的什么鸟语,一个字也听不懂。”
按说……他只是负责看场子,帮着张前部长的人处理隐患,没多少正事,不必那么尽心尽力。而这里总共四处监控,录像录音都会备份,他盯谁都行,为什么偏偏要只听闻山白和肃衣呢?
其实简单,换谁都只听那间。一来他只认识这两位,二来只有那儿黑屏了。其他三处,摄像状态良好,监视对象又像哑巴似的,听也听不到。
首先是中央客厅,沙发上正躺着位外表慈祥的中年妇女。倒了满杯茶,却一口没喝。闭着眼睛,手里还转着杯子,愣是一点水都没泼出来。
之后转上楼来,入口第一个房间,床上躺着个街溜子模样的愣头青,地上还有个被反绑成粽子的、戴眼镜的老家伙,睡得比猪还死。
中间房间嘛,就是那两位。
而最后那个房间,是最诡异的,小伙子虽然不修边幅,但看上去还剩几分精神,却坐在床上……翻花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