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毌机将导航音量调低,同时也控制着自己的心绪:“或许和你我都有关……”
阿极少有惊讶时候,此刻也抬起眉头,感到一些奇怪:“……河梁?”
“没错,难做它想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你也觉得不可思议?……”李毌机摇摇头,“我也弄不明白……他怎么会挑这么一个目标,河梁与外界没有多少利益瓜葛,更不存在什么话语权,他拿到手又有什么用?”
“说来讽刺,要不是陆芊,我也不可能知道这些。张古夏走到而今这个地步……大概就是咎由自取吧。”李毌机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,还不断分心看着后视镜。
阿极知道他在这些事里陷得很深,此刻难免稳不住心神,便开解道:“换我吧,再有两公里就是乡村水泥路,没有这么低的限速……”
李毌机还目不转睛看着前路,奇道:“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路况?”
阿极摘下帽子,从座位上半站起身来,道:“前段日子来过……”
他点点头,这才想起:“是了……百年前,‘那个人’既然去过暗河,故居应该也在附近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原来如此,那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