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冬的脸蛋忽然红了:“反正,就是不一样的。”她看着一脸正经、似乎想要好好探究的恋人,把自己的猫猫耳朵捂得严严实实,声音小的跟没有似的:“我们猫族的兽耳都是很敏感的尾巴也是,不能随便摸的。”
她结结巴巴地解释完毕,见商望潮仍然一眨不眨地盯着她,眼中有渴望,也暗含了笑意,她忽然反应过来,不依了:“好呀,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吧?知道你还摸!你还、还装不懂!”
小姑娘又气又羞,耳朵晃的更快了,小手推着商望潮,尾巴也灵活地伸过来,一下一下,打在商望潮的大腿上,本是要对付女人,可这毛茸茸软乎乎的触感却只会让商望潮更加克制不住,一秒钟之后,那条做坏事的尾巴就落到了商望潮手里,被女人笑吟吟地捏住了。
尾巴和耳朵对怜冬来说都是很敏感的地方,她被捏住了尾巴,等同要害被拿捏,她不由晃了一晃,尾巴乱动着,努力想抽出来,偏偏这个时候,女人那微凉的手掌从她尾巴中端一路摸下去,直到捏住了尾巴尖。
呜。
要死了。
酥酥麻麻堪比过电的感觉从尾巴中端传至尾巴尖儿,怜冬软乎乎地哼叫一声,倒在了商望潮怀里,她的人被商望潮抱着,尾巴尖儿被女人捏着,整个人都被狠狠地拿捏了。
商望潮:“这么敏感的吗?”
怜冬睁着一双泛泪的眼眸控诉地看着她:“知道你还摸啊呜呜呜别揉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