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软在商望潮怀里,不停说着“不行”“好奇怪”。
小猫的反应真的很大,就连那原本雪白的猫耳朵,都好像泛起了粉红,商望潮见她着实不经事,心中又爱又怜,终于是放开了她,把她打横抱起,在怜冬的惊呼中安抚似的亲亲小姑娘粉嫩的脸颊:“好了,不摸了,带你去洗澡。”
说话间,商望潮悄然看了眼就支在她面前的那对猫耳,在心中发出叹息,其实她刚刚不是想亲怜冬的脸颊,是想亲这姑娘的耳朵。
不过,她忍住了,她大概能想象,如果自己亲了那里一口,怜冬肯定,整个人都要红透了。
被她抱着往浴室走了,怜冬好像还不放心,一会儿捂捂耳朵,一会儿又藏藏尾巴,直到商望潮压抑着平静开口:“怜冬,你再摸你的耳朵的话,我会忍不住的,还有,你的尾巴总是扫到我,好像在邀请我去摸摸它。”
兽耳姑娘太可爱了,想藏起尾巴,但她的尾巴那么蓬松那么长,怎么藏得住嘛?每次一晃动,都毛茸茸地扫在商望潮身上,令商望潮不止被碰到的地方痒,心头也不住地发起痒来。
她低着头,抱着怜冬,看似一本正经,实则心中还在不住回味握住怜冬尾巴的触感,显得愈发愉悦。
听了商望潮的话,怜冬顿时炸毛,警惕不已地看着她,见女人只是说话,并没有动手动脚,才将信将疑地环抱住商望潮的脖子,带点小狡猾地朝她撒娇:“别摸我啦,亲亲你,好不好?”
商望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女孩子鼓起了勇气,真的亲了她,试图以亲亲换取“自由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