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业指标怎么办。”
黎此淡定:“我不用考虑这个。”
“哦……哦,哦。”一声比一声重,莫惊年觉得自己都多余问,她包租婆永不下岗。
但实话实说,仔细琢磨黎此这个人和这个专业还蛮搭的。
莫惊年想了想,文物修复的黎此,好有意思。
她文质彬彬,清冷疏离,低着头在专注地摆弄那些细小工具去缝补几百年的历史痕迹。
黎此说道:“我以前觉得和文物打交道比和人打交道有意思多了,文物说的话都比人话好听一些。”
“那之后呢?你怎么做了调酒师?”
“我们专业不读研的话毕业即失业。我失业的那一年浑浑噩噩觉得每一天都一样,每天睁眼闭眼,时间流逝得毫无意义。于是真的有一个选择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可以退而求其次,和人打交道也好过每日无聊自己和自己打交道。”
“就因为无聊?”好无厘头。
“嗯。”不好意思,因为有无厘头的底气。
“那你修复过什么吗?”
“你啊。”黎此恳切道:“我修复了你。”
莫惊年在秋千上荡,语气轻和落下一句一句:“知道吗?你这个人给人最大的感觉就是神秘。你明明什么都没做,却可以轻而易举撩起别人对你的窥探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