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非常陌生,茯苓探究地看着她,出声念道:“温然”
这人的长相和她伺候了十多年的主子,真的太相似了。
“对,真的很感谢你救了我们,还帮我治疗她,帮我抓药,等回去之后,一定好好感谢你”温然点头,语气认真。
茯苓对眼前的场景有些手足无措,因为她本是一介小奴婢,何来被人这般感谢过,支支吾吾地回:“不用客气,救人一命,发自善心,人之常情。”
“该客气还得客气的反正,你有什么尽管使唤我就是了。”温然看不出她年纪的大小,但估计没自己大。
茯苓抬起眼睑看她,只见她笑眼盈盈地望着自己,那眼神里一点儿也看不出熟悉感。
当真不是主子吗?
咬了咬唇,茯苓有些忐忑,开口:“温姑娘今年年方呢?”
“我啊,今年整三十了,要用你们的话说,是半许老娘了。”温然拆开包裹着的药材,一边分类,一边戏称。
三十?!茯苓算了算,若主子没出事,也是整三十了,抓着扇子的手一紧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。
是自家主子吗?
温然瞧她怔住了,自嘲笑道::“怎么了?年龄太大吓到你了?”
“不是不是,温姑娘家在何处呢?”茯苓忙回神。
温然想了想遥远的北京城:“家啊,太远了,估计说出来你也不知道。”
“那家中可有姊妹?”茯苓忙不迭地又接着问。
温然摇头,实话道:“没,家里就我一个。”
对,这话的意思是明面上最浅显的意思,家里实实在在就她一个,无亲无靠。
问完这些,茯苓还想问些,恨不得把她出生年月来历经历都问一通,后又害怕自己唐突,会吓到她,于是点了点头,闭上了嘴,把想问的话能压了回去。
“稍微坐起来些,慢点儿。”放下煎好的药,温然小心去给她背后垫了一个小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