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然说完这句,就推门而入:“可你明显图谋不轨,用歧义污蔑我,我必须得解释清楚。”
听到门的声音,李清姒露出一抹笑来,帮茯苓把碗筷都收拾好,说:“她的性子,可不当你们大少主那么内敛清冷,她啊,别看平时柔柔弱弱很好说话但受欺负了一定得还回去。”
“温姑娘心性单纯,是个好姑娘。”茯苓心想着也不知这十年里大少主在异乡都经历了些何事。
李清姒把温然没动的那碗饭收好,眉眼中多了伤感:“嗯,她只是不愿染那些罢了,她先前是个大夫,无亲无靠,经历了太多别人的生死,总给人淡泊世间一切的感觉。”
“日后,容家便能为她遮风挡雨了。”
李清姒抬头望着暗下来的天色,几根雨丝打在面庞,又要下雨了:“哪儿能那么如愿成了,她便一辈子得是容绮玉,不成,她便是众矢之的。”
她已做好最坏的打算,若不成,自是拼死也要护那人周全。
茯苓看向她的侧脸,那份感伤是自己所不能理解的,不过放心,一定会胜。
“你把这饭收好,她没吃几口,一会儿热热,端给她我出去一趟,很快就回来。”李清姒收回目光,起身拿了把伞,安顿道。
“是,李家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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