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有了雨的点缀,显出了不少寂寥,路边一家小客栈的酒摊上,盘腿而坐一戴竹编斗笠的白衣女子。
“你倒是来得挺早。”李清姒收起伞,坐在了她的对面,真是好情趣,借着烛灯能赏到这番雨景。
白衣女子挑眉,给她添了茶水,说:“是你来得迟。”
“别,我最近不饮茶,只喝水。”李清姒推开茶杯,自己重新倒了杯热水。
白衣女子抬头看她:“哦?稀奇。”
“柳南宫,你没人管,我可是有人管的。”李清姒见到她那张煞白的脸,放在这个时辰,有几分孤娘的意味了。
柳南宫拿着茶壶的手禁不住发抖,说:“你还真把她当绮玉了?”
“以前是,现在不是。”李清姒实在看不下去了,把她手中的茶壶夺过,自己给她添。
这人,拿个茶壶都费劲,真不晓得这二十多年怎么活过来的。
冷气从窗边吹进,柳南宫适时地咳嗽了几声,开口:“我今日观察了她一天,长相身形极似,若说那就是容绮玉,我估计大部分人都会相信。”
“那你信不信呢?”李清姒微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