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瞒得过大部分人倒好了,怕的就是那极小部分。
柳南宫端起茶杯,茶水晃悠了几下,摸了摸鼻尖,一双和柳西尘如出一辙的狐狸眸子抬起,说:“不信,绮玉是绮玉,她是她。”
“不论你信不信,都得说她是。”李清姒回忆着出门前和她斗嘴的场景。
柳南宫偏头去看窗外被雨滴打得摇曳的草:“我自知晓。”
“你那神通广大的妹妹,和念容倒走得近。”李清姒想起了这茬。
柳南宫的眸子暗了暗,说:“那丫头不提她,对了,你就把她大摇大摆地藏在皇城脚下的村子里?”
“怕甚?有容季冬在。”
柳南宫看着对面满脸自信的女子:“那你不怕,容季冬会反水?”